2022 年 7 月 21 日

https://blog.aaronkharris.com/vcs-are-scared-when-they-should-be-greedy

(相关资料图)

我最初为 The Information 写了这篇文章，它于2022 年 7 月 6 日发表。

我读过很多风险投资家就当前市场状况给创始人的建议。大多数建议都集中在创始人需要如何适应不断恶化的环境——通过解雇表现不佳的员工、放缓招聘、缩减营销预算等来减少现金消耗。但这个建议只是故事的一半。

创始人不能简单地生存。他们需要建立吸引投资的公司。在市场崩溃的情况下，目前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但风险资本家仍有数十亿美元存放在他们需要投资的刚刚筹集的资金中。除了已经损失大量资金并且担心失去有限合伙人的交叉基金之外，聪明的投资者并没有减少新基金或降低费用——他们正在与创始人开会。对于 VC 来说，现在是寻找交易的好时机。

初创公司的可用现金从未如此多，但持有现金的人（投资者）告诉创始人，没有资金可用于投资。创始人需要了解这种矛盾背后的逻辑以及如何在其中运作，因为快速成长的公司仍然（通常）需要筹集资金来建立自己的业务。

市场糟糕的事实并不意味着创始人可以隐瞒。情况可能恰恰相反——当市场不景气时，最好的创始人会想方设法筹集资金，以摆脱动荡并占据主导地位。如果以历史为鉴，正是在这种低迷时期，我们将看到新一类科技巨头的出现。

让我们明确一点：目前的情况与 2000 年、2008 年或 2020 年的市场暴跌完全不同。

2000 年，纳斯达克指数过热，原因是大量公司在与收入无关的幻想指标的推动下飙升至公开市场。当那个泡沫破灭时，它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它几乎是一下子就清楚地表明，很多皇帝都没有衣服……或商业模式。至关重要的是，与今天的生态系统相比，当时的风险市场很小。

然后是 2008 年，当时我从对冲基金 Bridgewater Associates 相对安全的有利位置观察市场崩盘。当抵押贷款支持的证券市场崩溃时，投资者意识到他们不知道他们实际持有什么或这些持有的价值，也不知道他们可以信任谁来告诉他们。随着损害向外蔓延，它引发了多家主要金融机构的内爆。这些崩溃的全部影响很难理解，因为杠杆和交易对手协议的错综复杂的网络使金融系统运转……这也是导致它崩溃的原因。

然后是 2020 年与冠状病毒相关的市场冲击。这是一个奇怪的冲击。感觉就像一场战争的开始。在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里，每个人都认为绝对是最坏的。然后市场——公共的、私人的以及介于两者之间的一切——都疯了。新的首次公开募股充斥着市场，股价在交易的第一天就上涨了 100%，而私营公司则从害怕错过下一个 1000 亿美元公司的投资者那里筹集了越来越多的私募融资。这个飞轮一直在运转，直到今年年初的某个时候，它都停了下来。

这种放缓的基本逻辑是不确定性。增长正在放缓，我们可能会走向衰退。与此同时，美联储正在提高利率以试图控制通胀。当利率上升时，风险资本家必须调整他们用来评估投资组合公司的模型。这些模型旨在为未来现金流量生成当前值。利率用于贴现这些现金流的价值，因此对于科技公司而言——大部分现金流都在遥远的未来——利率的微小变化会产生巨大的价值变化。这种情况发生得越快，或者不确定性越大，定价就越混乱。

以下是不确定的：投资者是否会突然用完钱。事实上，情况正好相反。风险资本家坐拥的现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当然，他们中的一些人很害怕，因为他们可能看不到最近的交易有多少回报，而普通合伙人也对他们的公共股票投资组合回落了多少感到不安。但这些都是暂时的条件。与 2000 年的情况相比，今天的大多数科技公司都是真正的企业。他们只是根据突然看起来过时的世界观进行极其丰富的估值。投资者摆脱恐惧并重新开始交易只是时间问题。

诚然，在风险资本家再次放松对钱包的控制之前，需要做一些事情。首先，他们的一些投资组合公司现在要么有新的资本需求，要么突然愿意进行稀释以创造更大的未来安全边际。这将占用投资者的资本储备，比他们最初计划的要多，而且肯定会侵蚀他们可用于新交易的资本，这会让他们犹豫不决。然而，这是一个有限的练习。一旦风险资本家计算了他们需要保留多少，他们就会知道他们可以部署多少。虽然可用的钱可能比六个月前少，但总体而言，这比以前大得多，这实际上并不重要。

投资者接下来必须担心的是如何为交易定价。这让我觉得有点好笑，因为从来没有一门科学可以为风险交易定价。也就是说，恐惧是会传染的，无论公开市场定价和私人市场投资之间的联系有多遥远，它都会反过来起作用，如下所示：

公共市场投资者受到重创。

交叉投资者看到了这一点，感到害怕，并不确定如何为交易定价。

后期投资者看到交叉投资者的恐惧，早期投资者看到后期投资者的恐惧，突然间所有人都害怕了……

…除了种子投资者，他们一直在购买彩票并且可能会继续赌博。

为了清除这个积压，个人投资者需要看到有人先行。风险投资家不会因为袖手旁观并在推特上发布有关财政责任的信息而丢掉工作，但他们当然可以通过为一家迅速进行融资的公司发送条款清单。

这是创始人需要变得聪明的地方。投资者知道，普遍的市场瘫痪给他们——至少目前——比他们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享受的更多的杠杆和更多的时间。愿意满足投资者对确定性需求的创始人是会达成交易的创始人。

这意味着，最重要的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仅仅是想办法让他们的业务无限期地蹒跚前行，而是要了解他们可以增长多少，以及他们可以用手头的现金维持多久。

一旦创始人意识到这一点，他们就需要在与投资者的关系上投入更多。这一直很重要，现在更是如此。早期投资既是一种理性的经济决策，也是一种情感决策。投资者更有可能支持他们认识和信任的创始人，他们见过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执行。与这种动态合作的创始人将更有能力在需要时筹集资金。

也就是说，创始人还需要降低他们的期望——他们可以筹集的资金数量、可以筹集的价格以及完成一轮所需的时间。轮次将发生更远的距离，筹款过程将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完成，直到市场再次发生变化。毫无疑问，市场将再次发生变化，因为这就是周期的运作方式。他们往下走，他们往上走。

尽管前景黯淡，但对于向优秀投资者讲述好故事的优秀初创公司来说，还是有资金可用的。现在比以前更难做到，但它也可能导致更大更好的事情。筹款从来都不是确定的事情。根据新闻报道和您可能从其他创始人那里听到的故事，这种感觉就是如此。当前的市场只是提醒我们这一点。

标签： 风投们在应该贪婪的时候感到害怕 风险资本 初创公司